2013年12月23日 星期一

亞洲巡弋_看展心得


1) 展覽中你最欣賞的作品是哪一件?
在這些作品中,我最喜歡莊普的,在一間又一間的舊門與木造牆面中,我們能穿梭在狹小的巷弄中,當我在其中的時候,不禁讓我想到阿嬤家,那樣的場景,比鄰而居的感覺,然後門後方,不是我熟悉的景象,反而是一片白,讓我聯想到已經被拆掉的阿嬤家,只能以我記憶去回憶的地方,看了特別有感觸。






2) 展出四個主題中哪一個主題與作品你覺得最為相符。
隔絕今界  /金善姬 韓國
我覺得這是最相符的,這個主題中的作品給人一種夢境中的感覺,好像到了另一個世界,雖然是我們熟悉的物品,但又似乎不是那麼真實。

3) 請詮釋四個主題之間相互呼應的關係。
四個主題分別闡述了四位策展人對亞洲現今的狀況的不同詮釋,因為身在不同的國家,觀點上或許有所不同,但這四個都是我們和現在的環境所處的潛在問題。

Josef Alber 與 James Turrell

1) 這兩位藝術家各自的創作背景與創作媒介


Josef Alber-
Josef alber是二十世紀最重要之藝術家與教育家之一,無論是放眼現代藝術史,或是從現代藝術教育的發展來看,亞伯斯都是備受尊崇且具有深刻影響力的人 物。 亞伯斯自1920年代初完成德國包浩斯(Bauhaus)學校的課程後即被聘任主持玻璃作坊,隨後又接掌包浩斯最重視的基礎課程,成為首位在母校任教的包 浩斯畢業生,也成為包浩斯在工藝、設計與建築的概念革新與現代化轉向上的主要舵手之ㄧ;1930年代隨著包浩斯被迫解散而移居美國,自此先後在黑山學院、 哈佛大學、耶魯大學任教逾四十年,終其一生致力於藝術教育的同時,也未曾停歇對於藝術創作的探索。
    包浩斯的理念得以在美國發揚光大,繼而在全世界對現代建築與設計產生無與倫比的影響,亞伯斯扮演了關鍵的角色;在藝術教育方面,長年的教學相長累 積出二十世紀最具啟發性也最著名的色彩認知理論,1963年問世《色彩的交互作用》(Interaction of Color)至今仍被認為是視覺色彩研究的經典之著;在藝術創作方面,由於亞伯斯對材料、形式與色彩的純粹化、簡約化的探索鑽研,使其自1949年起持續 發展《向方形致敬》(Homage to the Square)系列畫作,此系列的典型構圖係畫面上三或四塊方形單色色塊以等距離逐一內縮,平面上的色塊呈現出嚴謹的幾何層次進而賦予觀者三度空間的視覺 感,此系列也成為他最著稱的藝術「標誌」,他探討形與色關係的藝術與觀念對美國現代抽象藝術的發展產生重大的衝擊與影響,開拓幾何抽象繪畫的新領域,也成 為美國「歐普藝術」(OP Art)與「硬邊藝術」(Hard-edge painting)的先驅。



James turrell-
James Turrell是一位以空間和光線為創作素材的當代藝術家。善於將光線「可視化」的裝置藝術家,這位原本是唸心理學與數學的藝術家,透過精密計算與對身體感知的了解,將我們因太過熟悉而忽略的光影變化「具象化」,如視覺戲法般地賦予觀者魔幻的感受
光和空間的互動,以及觀者和作品之間的互動。


2) 這兩位藝術家如何在作品中進行色彩的探究




Josef Alber-
「形式的均衡」
亦可稱為「對稱的均衡」﹝symmetrical balance﹞,是指以中心兩邊,具有相等或相當的視覺量而形成的靜止現象。一般紀念性的建築物常採取對稱的均衡原則來設計,對稱的均衡賦予作品穩重、莊嚴、寧靜的感覺。




James Turrell-
以色彩創作讓人感覺作品有空間感,讓作品富有質量和空間的延伸,但這些卻都只是投影所給我們眼睛帶來是視覺錯亂。james turrell自己闡述:“我將光當作一種材料, 但是感知才是我的媒介。我希望你能看你所看,感你所感。”他希望他的作品可以增強人們的感知,並且將這個感知延伸到一個供人沉思和啟示的場所。


3) 比較這兩位藝術家的創作過程與展出方式



Josef Alber-
硬邊藝術(Hard Edge) 產生於50年代中期,試圖用幾何圖形或有清晰邊緣的造型,創造一種新風格和當時流行的抽象表現派相抗衡。他們拋棄抽象表現派常用的色彩明暗對比和有立體空間的畫面效果,代之以重視色相對比和平面感的大色塊。於1959年由美國評論家J .蘭納命名的。




James Turrell-
James Turrell作品挑戰人們快速觀看藝術作品的習慣。他認為觀者在一件藝術作品上花費的觀看時間太短,以致於無法認真欣賞作品本身。變化萬千的光線讓觀者仿若跌入於長日將盡的魔幻時刻空隙之中,讓人暈眩又不由自主地凝神觀看,他曾說:「有時候在觀看某些東西的時候,我會有點急躁。老實說,蒙娜麗莎在洛杉磯展出時,我只看了13秒。但是,你知道的,現在有一個慢食運動。或許我們可以來個慢藝術運動,花一個小時來欣賞作品。」「我的作品是創造一個空間讓光得以棲息,而觀者如何面對這個空間。通常,我們張著眼,卻對光線視而不見,這提醒了我,我們必須要有另一種觀看的方式。」